《双恩记》创作年代初探方南生敦煌残卷《双恩记'，是《大方便佛报恩经》的讲经文，现藏苏联东方研究所，编号为唐人卷子①一96号。早年被俄人鄂登堡劫去，一九六三年，莫斯科出版的亚洲民族研究所藏敦煌卷子汉文目录曾著录，一九七二年苏联学者把它整理并公诸于世。其后国外学者对它进行了研究，成果惜均未见。我只子《扬州师院学报》(1980年第2、3期)上，见劐任半塘先生的《“双恩记”变文简介》、王文才先生的‘“双恩记”校记'和学报所附载的<变文残本录文》。其后又读到一九八二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敦煌变文论文录'附录，由白化文，赵匡华二先生所校录的《佛报恩经讲经文》残文三卷，得以粗知梗概。既未见原卷或复印的胶卷，也未见专家们更多的研究成果，仅凭一鳞半爪，即思动手对《双恩记>的产生年代进行探索，当然是一项十分艰巨的工作。但为了求教于敦煌学专家、学者们，敢将自己的一点不成熟的看法提出来，供大家进一步探讨。我是根据以下五个方面来推断的：一，避讳(1)缺笔：缺笔避讳，唐以前未见。据陈垣先生《史讳举例》卷一“避讳缺笔例”，引《册府元龟·帝王部·名讳门》所载，唐高宗显庆五年(660)正月诏书：“孔宣设教，正名为首，戴圣贻范，嫌名不讳。比见钞写古典，至于朕名，或缺其点画，或随便改换。”为证，认为避讳缺笔，当起于唐高宗之世。所谓“比见”，即指最近几年所见，说明显庆初或更早至永徽年间，已屡钞写古典，遇“治”字即缺笔避讳。但因诏书中未点明高祖、太宗嫌名是否亦不应避，所以高宗乾封元年(666)，仍见有避李世民的缺笔讳。如‘赠泰师孔宣公碑'将“泯”作“i氏”，‘于志宁碑'将“世”作“州”等。本讲经文避李世民的“民”字缺笔讳，据任先生《简介》说有六处，“民”字均缺末一笔。又据t扬州师院学报》一九八。年第三期附载‘“双恩记”变文残本》任先生之初校附文又作十处，可见本讲经文避“民9字讳是比较认真的。按封建社会的传统习惯，对至尊之讳，唐朝二百多年间，似都应该回避。故避太宗缺笔讳，就不必确定予“初唐”。因未见原卷，不知原文是否还有因高宗以下唐帝嫌名而缺笔的讳侧，如果发现有这种情况，那就更可缩短其上限时间了。(2)改字：改字避讳是较常见的一种讳法，如避高祖李渊讳，改“渊”为“泉”为“深”；避太宗李世民讳，改“世”为“代”、“民”为“人”等；避代宗李豫讳，改“豫”为“鱼”等等。晚唐人段成式《酉阳杂俎》卷十六，在引晋葛洪‘西京杂记》卷二“上林令虞渊”一文时，为避唐讳，就把人名“虞渊’改成“鱼泉。，弄得千百年后的读者，对之啼笑皆非。本讲经文第八三一页=行(白化文等校录本，下称白本)，有唱词日：“理乱境兵(“兵”字，据任先生校本作“无”，似是)伤众暴，税田民不怨烦苛。”这里“理乱”即“治乱”，因避高宗讳改，按“治”字常被改成“理”、“持”、“化”、“幼”等。再有白本第八四六页第十一行有：“盲人日：。汝若怜念我者，为我作一面瑟，送我着州城多人之处安置。’”此处是直引‘大方便佛报恩经>经文作叙述的，而该经卷四原文是：“为我作一呜筝，送我着多人民处、大城聚落。”讲经文作者把“一鸣筝”改成·霉9星·“一面瑟”，并删去下旬的‘‘民”字，仅作“多人之处”。这里或因‘‘鸣”和“民。音同而改。又因··筝形如瑟一(见《太平御览》卷五七六‘‘乐部”)，故改瑟亦无不可。可以想见，这里改“鸣”、去·t民一的做法，恐不是和以上‘‘民”字缺末笔讳同时做出的，而可能是抄手辗转抄写中，据习惯做法改动的。=，引书(I)自本第八一四页十行：“‘王舍’者，梵语曷罗阁姑利咽城，唐言王舍。初，频婆婆罗王都在上。笫宫褊户户家频道火害，有袖立令：‘更有火者罪l’后王富自失火，王遂自迁寒林，又无城掘(垒)，后舍黧(厘)君欲兴甲马讨於频婆娑罗王，王遂筑战城，因此呼为王舍城。”再看唐玄奘《大唐西域记》卷九“摩揭陀国下，”王舍城一则，原文是：“石柱东北不远，至曷罗阉姑利啷城，唐言王舍。……初，频昆娑罗王都在上茅富城也，编户之家频遭火害，……若有火起，穷究先发，罚其首恶，迁之寒林。……顷之，王宫中先自失火。谓诸臣臼：‘我其迁矣。乃命太子监摄留事，欲清国宪，故迁居焉。时吠舍黧王闻频厘娑罗王野处寒林，整集戎旅，欲袭不虞。边候以闻，乃建城邑，以王先舍於此，故称王舍城也。”(2)白本第八一五页五行：“耆阉届山’者，梵语姑栗傀罗矩妊，唐言就(鸳)峰，又云鸷台。在上第东北十五里，接北山之阳，孤标时起。既栖(栖)鹫鸟，又频高台，空翠相明，浓淡分色。佛得道台，十五年阎，多居此山，广说妙法。”再看《大唐西域记)卷九“摩陀国下，”鹫峰山一则，原文是：“宫城东北行十四五里，至姑栗陀罗矩吒山，唐言鹫峰，亦谓鹫台。旧日耆阁崛山，讹也。接北山之阳，孤标特起，既棱鹫鸟，又类高台，空翠相映，浓淡分色。如来御世垂五十年，多居此山，广说妙法。”引以上白本两段文字，与《大唐西域记》两段文字比较，可以看出，前者文字基本是抄自后者。其间或前后位置稍有挪动，或行文问略有发挥，但总的看来，抄引的痕迹是十分明显的。这不但可以帮助我们发现原抄之误，也可以帮助我们做好点校工作。按玄奘於贞观十九年(645)从西域回国，太宗下敕迎归，并在洛阳接见了他。对他说：“佛国遐远，灵迹法教，前史不能委详，师既亲睹，宣修一传，以示未闻。。玄奘按照太宗的旨意，在回长安后的第二年，即贞观二十年(646)，就完成了这部宏伟巨著‘西域记’(详见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大唐西域记》郦隶彬所写的前言第二部分)。这部‘西域记>最初是呈献给唐太宗亲览的，当时版刻尚未发明，不可能印行全国，至于抄手辗转传抄，民问得以一读为快，必然有一段较长的流转时间。唐长安西明寺僧道世所撰的《法苑珠林'，成书子高宗总章元年(668)，曾转聚了一些《大唐西域记'章节，近在咫尺，但已距玄奘进上时间二十二年了。敦煌遗书中发现有‘大唐西域记，残抄本三种，其中卷一(S·2659)、卷=(P·3814)两个残卷，向达先生认为“就书法看，大概是八、九世纪之间的写本”，并说这两个残本是《大唐西域记'最古的本子(见中华书局出版之《“大唐西域记。古文三种’向达‘引育，)。由于敦煌、长安距离较远，辗转抄得，已是在成书的一百多年后了。敦煌民间变相匦家作癌，再经俗讲僧“俗讲”，而后写成讲经文，当更是其后的事了。三，章服白本第八二九页八行，有偈日：“谬黍为至主藏臣，氟鱼农紫入朝门。’按佩鱼、衣紫是唐代明文规定的内外官章服。冠冕服饰，都有严格规定，不得腧越。唐朝官员衣紫的规定，最早见于太宗朝。‘唐会要)卷三十一t“贞观四年(6“)八月十四日诏日}‘冠冕制度，已备令文，寻常服饰，未为差等。於是三品以上服紫，四品五品以上服绯，六品七品以绿，八品九品以青。’”宋敏求所辑‘唐大诏令集》卷一百制上，亦收有贞观四年八月所颁之t定三品至九品服色诏，可证。唐朝官员佩鱼，最早见于高宗朝．‘唐会要'卷三十一：“永徽=年(651)四月=十九日，开府仪同兰·103·司，及京官文武职事四品五品，并给随身鱼袋。。其后又予五年(654)八月十四日舳：“恩荣所加，本缘品命，带鱼之法，事彰要重，宣可生平在官，用为褒饰，终至亡没，便即追收。寻其始终，情不可忍。自今以后，五品以上有薨亡者，其随身鱼袋，不须追收。”关于佩鱼的记述，明杨慎《升庵外集》卷十七“器用”，亦云：“佩鱼始于唐永徽二年，以鲤为李也。武后天授元年(690)改佩龟，以玄武为龟也。杜诗‘金鱼换酒来’，盖开元中复佩鱼也。李白《忆贺知章》诗：‘金龟换酒处。’盖白弱冠遇贺知章，尚在中宗朝，未改武氏之制。”可见唐人对佩什么是很仔细的，因为牵涉朝廷规定的典章制度，事体重大，不可疏忽。由以上引文分析，此讲经文既搞用了“佩鱼衣紫”的词句，故捎文必定在高宗永徽二年之后。四，关于七律体诗的形成与蕾及我国古代诗歌，无论三百首、楚辞、乐府诗，古体诗等，多是在民间长期酝酿、流传、风靡一时后，文人始效法拟作，并有所去取和发扬，然后进入士大夫阶层，进入宫闱之间，可以说是自下而‘上，自野丽朝的。唯独近体律诗则不然，这种诗体讲四声八病，究对仗平仄，严于音韵之和协，格律”精细，非民问一般人所能创造和提倡。这种诗体萌蘖于齐粱文人学士相互应酬之间，沈约、王融等倡予前，辨宫商、讲清浊，总结声韵，使平仄对偶渐趋严谨，有所谓“永明体”。当其伊始，则连高高在上的梁武帝也瞠目于前，不知何谓四声，可想一般±庶，更难理解。唐初秉承六朝音乐美、形式美一之遗风，骈俪绮艳，有所谓“上官体’、“四杰体。。及至沈栓期、宋之问提出音韵对仗等一套比较完整的格律，近体律诗的体式才基本固定下来。但开始时，只是五言律诗独擅诗坛，七言律诗仍未被重视。盛唐作者渐多，约至中唐大历年问，十才子出，以律诗闻于世，始大盛。所以说大历及其以后一段时间，是律体诗，尤其是七律的鼎盛期。明人吴讷‘文章辨体序说>指出：“律诗始於唐，而其盛亦莫过於唐。考之唐初，作者盖鲜。中唐以后，李太白、韦应物犹尚古多律少。至杜子美、王摩诘则古律相半。迨元和(唐宪宗年号806—820)而降，则近体盛而古作微矣。”说明了近体律诗的发展过程。我们看唐朝最伟大的诗人杜甫，写了大量的各体古诗，也擅长于律绝，而他的七律，绝大多数都作于肃宗上元元年(T60)避乱入蜀之后。而属对严整，律切精深的七律佳作，多写于晚年，。“晚节渐於诗律细”，即是他此时期的自我写照。他死于大历五年(770)，他的晚年也正是大历十才子辈出，七律风靡朝野的时期。所以说近体律诗和古体诗不同，是自上而下，自朝而野，最后才被民间所接受。回过头来细阅本讲经文的唱词部分，却是比较富有规律性的，与一些讲经文比较，特点就较为明显。如《太子成遭经’的唱词，或以七言古为主，几十句呵成一气，很难分离；或以五、七胄绝出现，有似偈诵；或以杂言诗连成一段，没有什么规律性。≮八相变’唱词虽有七律形式，但徒具其形，对使不工，平仄不拘，而是单酋出现。‘双恩记'唱段的最大特点是多由七育律排比组成，五言、六言的律绝或驿体较少出现。仅从第一部分统计(即t双恩记'第三)，唱词中可分离出二十多酋七律。其中不少属对比较工整，平仄基本合律，而协韵也很严谨，有一定文彩和特色。看来这位民问作者(或僧家?)，是颤谙于此道的。现举=首为例：其一i其二；·IOI·大慈悲文演雷音，师予轧能除搬乳，乳无纯正醒积乱，若解信·嚣坚固得，法调喻和理极深。信诚心能遭邪心。信不坚宰妄念侵。大难苦海钳漂沉。当时欲界及诸天，闻道真经我佛宣。各整威供离宝殿，俱来眷属下人问。(下转第lll页)兰州韵母与北京韵母对应规律一览表(续二)霹窜巍蠢lj┏━━━━━━━┳━━┳━━┳━━━━━━┳━━━━━━┳━━━┳━━━━┳━━━━┳━━━┳━━━━┳━━━━┳━━━━━┳━━━━┳━━━┓┃、、誓亨韵母┃┃┃┃┃┃┃┃┃┃┃┃┃┃┃┃Uan┃yan┃ an ln┃Uen┃ yn┃ a日┃1a习┃ua习┃ a习┃ l习┃u习┃ua习┃y习┃┃二州畦、┃┃┃┃┃┃┃┃┃┃┃┃┃┃┣━━━━━━━╋━━╋━━╋━━━┳━━╋━━━━━━╋━━━╋━━━━╋━━━━╋━━━╋━━━━╋━━━━╋━━━━━╋━━━━╋━━━┫┃ a┃┃┃┃┃┃┃┃┃┃┃┃┃┃┃┃┃┃┃┃┃┣━━━╋━━━━╋━━━━╋━━━╋━━━━╋━━━━┫┣━━━━╋━━━┫┃ la┃┃┃┃┃┃┃┃┃┃┃┃┃┃┃┣━━━━━━━╋━━╋━━╋━━━╋━━╋━━━━━━╋━━━╋━━━━╋━━━━╋━━━╋━━━━╋━━━━╋━━━━━╋━━━━┫┃┃．Ua┃┃┃┃┃┃┃┃┃┃┃┃┃┃┃┃—┃┃┃┃┃┃┃┃┃┃┃┃┃┃┃┃┣━━╋━━╋━━━╋━━╋━━━━━━╋━━━╋━━━━╋━━━━╋━━━╋━━━━╋━━━━╋━━━━━╋━━━━╋━━━┫┃Y┃┃┃┃┃┃┃┃┃┃┃┃┃┃┃┣━━━━━━━╋━━╋━━╋━━━╋━━╋━━━━━━╋━━━╋━━━━╋━━━━╋━━━╋━━━━╋━━━━╋━━━━━╋━━━━╋━━━┫┃UY┃┃┃┃┃┃┃┃┃┃┃┃┃┃┃┣━━━━━━━╋━━╋━━╋━━━╋━━╋━━━━━━╋━━━╋━━━━╋━━━━╋━━━╋━━━━╋━━━━╋━━━━━╋━━━━╋━━━┫┃ le┃┃┃┃┃┃┃┃┃┃┃┃┃┃┃┣━━━━━━━╋━━╋━━╋━━━╋━━╋━━━━━━╋━━━╋━━━━╋━━━━╋━━━╋━━━━╋━━━━╋━━━━━╋━━━━╋━━━┫┃ y 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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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北京读月：。。。，4兰州的去声字，北京大部分读去声。少部分(一部分古入声清声母字)分’别读成阴平、m-T、上声。例如声调对照表中的例字“近、厚、盖、汉、共、害：岳、入"等，兰：llfI读／1 zt，北京读N s t，都是去声。“说、责、铁”等兰州读去声一1。。，北京分别读阴平-I s s(说)、阳平13 s(责)、上声卅z-。(铁)。兰州的去声字范厨较一大，除包括北京的全部去声字之外(有极少数的北京去声字，兰州分别读成阴平，阳平、上声，这些字属于例外字范围，参看后面的“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侧外字表")，还包括北京散入阴平、IjIt-'T、上声中的古入声清声母字。值得特别注意的是古入声清声母字，兰州一般均读去声(有极少数的古入声清声母字兰州读成其它声调，例如“括芹(见)兰州读阴平，“踏(透)扩(溪)亿(影)，，兰州读阳平，“缩(审)博·(帮)”兰州读上声，这些字属于例外字范围，都列入下面的“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例外字表”中)，而北京却分别读成阴平、IjIt-T、上声、去声。如果我们掌握了古入．声清声母字中北京读成阴平、阳平、上声的那些字，剩下的古入声清声母字及其他兰州，的去声字北京都读去声(例外字除外)，就不必个别记忆，学习时只要变换调值就行了。‘一兰州去声字中北京读成阴平、阳平、上声的字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属于古入声清声母字，这些字无明显的条例，为了便于记忆和掌握，我们列出一张“古入声清声母字兰州读作阴平、FIt-T、上声字一览表”(参看表一)；另外一种是属于不符合声调对应规一‘律的例外字，这些宇有的是古入声字，有的是非古入声字，它们都列入“兰州声调与北‘；06‘京声调对应例外字表”中(参看表二)o兰州人学l-j普通话时，在声调方面最感困难的是不了解兰州去声字中哪些北京读阴平或阳平，哪些北京读上声，往往把兰州读去声而北京读阴平(或阳平、上声)的字萄成北京的去声。如果掌握对应规律蓝充分利用下面的表一、表二，勤学苦练，正确地掌握普通话声调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下面表一、表二中的字，均需个别记忆。表一古入声清声母字兰州读作去声北京读作阴平、阳平、上声字一览表┏━━━━━━━━━┳━━━━━━━━━━━┳━━━━━━━━━━┳━━━━━━━━━━┓┃N北一┃┃┃┃┃“l＼容┃阴平]┃阳平／1┃上声卅┃┃荔除┃┃┃┃┣━━━┳━━━━━╋━━━━━━━━━━━╋━━━━━━━━━━╋━━━━━━━━━━┫┃┃帮Cp3┃八鳖剥逼┃博(赌～)①驳伯┃笔北百柏┃┃┃滂[p‘]┃泼拍劈(～木头)┃┃劈(～柴)┃┃┃非(f3┃发(～信)┃福┃法(～子)发(头～)┃┃┃端(t]┃搭滴┃答得德的(～确)┃得(一定～去)┃┃┃透[t‘]┃贴脱踢托剔秃突┃┃铁┃┃去┃知(#]┃桌摘┃哲竹┃┃┃┃彻[1‘)┃戳拆(～开)┃┃┃┃┃精(乜]┃接积迹绩┃节即足脊(～梁)┃脊(～髓)┃┃女┃清∞‘)┃擦切(～开)七漆┃┃┃┃尸┃┃┃┃┃┃┃心[s3┃削息熄惜析锡┃┃雪索宿(量词)┃┃┃照(劫)┃汁扎拙捉织┃执札折职责┃窄嘱┃┃┃穿(船‘)┃插出┃┃尺(一～，～寸)┃┃／1┃┃┃┃┃┃┃审[9]┃杀薛刷说虱失叔湿┃识┃┃┃┃见[k]┃鸽夹(～子)割刮郭击激┃菊级结洁吉阁格革隔┃甲给(～你，供～)┃┃┃┃┃国觉(知～)角(口～)┃骨(筋～)脚谷(～物)┃┃┃┃┃夹(～裤)┃谷(山～)角(牛～)┃┃┃溪[k‘]┃掐缺吃曲(酒～)┃┃渴曲(歌～)②┃┃┃晓Cx3┃吸瞎歇豁(～嘴)③黑┃┃血(白读)1┃┃┃影(o]┃鸭押压噎挖一约屋┃┃J┃┗━━━┻━━━━━┻━━━━━━━━━━━┻━━━━━━━━━━┻━━━━━━━━━━┛注解：①“博士”的“博’’，兰州读上声，北京读…。1‘，参看“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例外字表"。②“曲折”的“曲”，兰州北京均读阴平。⑧“豁然”的“豁”，兰州北京均读去声。·王07·表二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例外字表┏━━━━━┳━━━━━━━━━━━━━━━━━━━━━━━━┳━━━━━━━━━━━━┓┃＼、北┃┃┃┃。＼、京┃阴平]阳平1一I二声卅┃去声N┃┃州＼┃} l┃┃┣━━━━━╋━━━━━━━┳━━━━━━━━━━━━━━━━╋━━━━━━━━━━━━┫┃┃┃华(中～)宜肴淆球j舞轨委伪┃亚譬误态悟畏卫鲍(～┃┃阴平、J┃┃乾(～坤)昂亭庭缘艇诊疹┃姓，～鱼)鳔间(～或)涧┃┃┃┃┃称(～心)竞I括弱⑦┃┣━━━━━╋━━━━━━━╋━━━━━━━━━━━━━━━━╋━━━━━━━━━━━━┫┃┃挨宣慷┃}┃┃┃阳平1┃┃允┃爸绍耗跳抗I踏凿(文┃┃┃┃ l┃┃┃┃┃}┃读)觅扩(～充)粒亿⑧┃┣━━━━━╋━━━━━━━╋━━━━━━━━━━━━━━━━╋━━━━━━━━━━━━┫┃┃佳播棵颗┃壳驼燃然笼囊l博┃簸(～箕)翅赤备(予～)┃┃┃枯忽猜l┃(～二仁)③．┃⑨赦异埠注(～意)互我┃┃上声一┃缩①┃┃(～重)碍会(～计)块锐┃┃┃┃┃漂(～亮)片慎f抹(～┃┃┃┃┃墙)⑩译疫役⑩┃┣━━━━━╋━━━━━━━╋━━━━━━━━━━━━━━━━╋━━━━━━━━━━━━┫┃┃坍(～塌)脂┃符无如族愚娱虞犹语漂(～┃┃┃┃殊须需糙溜┃乘逢疼禾和(～气)‘自)盏档┃┃┃┃应(～当)I┃谜④眉没(～有)I(阻～)I┃┃┃去声一1┃勒(～紧)┃服伏浊值侄集疾笈辱属骰⑥┃┃┃┃跌(～倒)┃习俗十值杰及⑤┃┃┃┃摸(～索)②┃┃┃┗━━━━━┻━━━━━━━┻━━━━━━━━━━━━━━━━┻━━━━━━━━━━━━┛(说明j“I"线后的为入声字。注解。①“缩(审)’’入声，清声母字。·②“勒(～紧)跌(～倒)摸(～索)”均为入声浊声母字。“勒(来)摸(明)"为次浊声母字，“跌(定)”为全浊声母字。⑧“博"兰州读音有两种情况。“博士”的“博”，读上声，·c赌阱，，的“博”读去声。北京均读阳平。“赌博力的“博”列入表一中。④“谜”北京口语读去声。⑨这里的十四个入声字，均是全浊声母字。“服、伏”是奉母，“浊、值、侄’’是澄母，“集、疾、笈”是从母!“习、俗’7是邪母，“十、植"是禅母，。t杰、及"是群母。⑨“辱(日)"为入声次浊声母字，“属(禅)”为入声全浊声母字，“骰(生)”为入声清声母字。⑦“括(见)"为入声全清声母字，“弱(H)”为入声次浊声母字。⑧“踏(透)扩(溪)亿(影)”为全清声母字，“凿(从)"为全浊声母字，“延(明)粒(采)"均为次浊声母字。{l08。⑥“备课”的“备”，兰州凑去声，与普通话一致，合乎对应规律。⑩“抹药，，的“抹”兰州读上声，北京也读上声，合乎对应规律。⑩“抹(明)、译、疫、役(喻以)刀均为入声次浊声母字。综上所述，即知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的对应关系是比较整齐的。现在我们列出“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规律一览表"作为本节的小结。兰州声调与北京声调对应规律一览表┏━━━━━━━━━━━━━━━━━━━┳━━━━┳━━━━━━━━━━━━━━━━━━━━┳━━━━━━━━━━━━━━━━━━━━━━━━━━━━━━━━━━━━━━━━━━━━━━━━━━━━━━━━━━━━━━━━━━━━┳━━━━━━━━━━━━━━━━━━━━━┓┃∑、警、京声调j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刊1声矿＼{]┃／1┃卅┃N┃┃┃┣━━━━╋━━━━━━━━━━━━━━━━━━━━╋━━━━━━━━━━━━━━━━━━━━━━━━━━━━━━━━━━━━━━━━━━━━━━━━━━━━━━━━━━━━━━━━━━━━┫┃┃┃┃┃┃┃┣━━━━┳━━━━┳━━━━━━━━━┫┃┃┃┃┃阴平┃全清┃钾┃┃┃┃┃┃┣━━━━╋━━━━━━━━━╋━━━━╋━━━━━━━━━━━━━━━━━━━━╋━━━━━━━━━━━━━━━━━━━━━━━━━━━━━━━━━━━━━━━━━━━━━━━━━━━━━━━━━━━━━━━━━━━━┫┃┃U┃次清┃初┃┃┃┃┃┃┃┃┣━━━━╋━━━━━━━━━━━━━━━━━━━━╋━━━━━━━━━━━━━━━━━━━━━━━━━━━━━━━━━━━━━━━━━━━━━━━━━━━━━━━━━━━━━━━━━━━━┫┃┃阳平┃全浊┃┃时┃┃┃┃┃┣━━━━╋━━━━━━━━━╋━━━━╋━━━━━━━━━━━━━━━━━━━━╋━━━━━━━━━━━━━━━━━━━━━━━━━━━━━━━━━━━━━━━━━━━━━━━━━━━━━━━━━━━━━━━━━━━━┫┃┃┃次浊┃┃人┃┃┃┃┃┣━━━━╋━━━━━━━━━┫┣━━━━━━━━━━━━━━━━━━━━┫┃┃┃、{┃全浊入┃┃舌┃┃┃┃┃┃┣━━━━━━━━━╋━━━━╋━━━━━━━━━━━━━━━━━━━━┫┃┃┃上声┃全清┃┃┃一一卜┃┃┃┃┃┃┃┃口┃┃┃┃┣━━━━╋━━━━━━━━━┫┃┃┃┃┃┃次清┃┃┃体┃┃┃┃┃┃┣━━━━╋━━━━━━━━━━━━━━━━━━━━╋━━━━━━━━━━━━━━━━━━━━━━━━━━━━━━━━━━━━━━━━━━━━━━━━━━━━━━━━━━━━━━━━━━━━┫┃┃1┃次浊┃┃┃染┃┃┃┃┣━━━━╋━━━━━━━━━╋━━━━╋━━━━━━━━━━━━━━━━━━━━╋━━━━━━━━━━━━━━━━━━━━━━━━━━━━━━━━━━━━━━━━━━━━━━━━━━━━━━━━━━━━━━━━━━━━╋━━━━━━━━━━━━━━━━━━━━━┫┃┃全浊上┃┃┃┃厚┃┃┃去声┃清┃┃┃┃汉┃┃┃┣━━━━╋━━━━━━━━━╋━━━━╋━━━━━━━━━━━━━━━━━━━━╋━━━━━━━━━━━━━━━━━━━━━━━━━━━━━━━━━━━━━━━━━━━━━━━━━━━━━━━━━━━━━━━━━━━━╋━━━━━━━━━━━━━━━━━━━━━┫┃┃浊┃┃┃┃岸┃┃┃┣━━━━╋━━━━━━━━━╋━━━━╋━━━━━━━━━━━━━━━━━━━━╋━━━━━━━━━━━━━━━━━━━━━━━━━━━━━━━━━━━━━━━━━━━━━━━━━━━━━━━━━━━━━━━━━━━━╋━━━━━━━━━━━━━━━━━━━━━┫┃／1┃八┃德┃百┃毕┃┃清入┃┃┣━━━━╋━━━━━━━━━┫┣━━━━━━━━━━━━━━━━━━━━╋━━━━━━━━━━━━━━━━━━━━━━━━━━━━━━━━━━━━━━━━━━━━━━━━━━━━━━━━━━━━━━━━━━━━╋━━━━━━━━━━━━━━━━━━━━━┫┃┃┃岳‘’‘1┃┃┃次浊入┃┃┗━━━━┻━━━━┻━━━━━━━━━┻━━━━┻━━━━━━━━━━━━━━━━━━━━┻━━━━━━━━━━━━━━━━━━━━━━━━━━━━━━━━━━━━━━━━━━━━━━━━━━━━━━━━━━━━━━━━━━━━┻━━━━━━━━━━━━━━━━━━━━━┛表示兰州5、u5、y5三个韵母与北京u习韵母相对应)。表中不带括弧的例字下加“…”的，表示有对应关系，但字数不多。如兰州a行的“瞎"表示兰州a韵与北京ia韵有对’应关系，但字数较少。表中带括弧的例字是韵母对应例外字。例外字下方H横线“——’’的，表示该字按兰州白话音(口语音)处理。、t09-．_学术动态◆首届《三国演义》学术讨论会在成都召开由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和《社会科学研究))编辑部主持的首届《三国演义》学术讨论会，于今年四月十五日至二十一日，在四川成都召开。有来自全国十个省市的文史研究工作者、教学工作者、编辑出版工作者、戏曲工作者，一百二十人参加了大会。大会一致认为：《三国演义》是一部在国内深入人，tl,，在国际上也有深远影响的政治历史小说。近二十年来，这部书受到了不应有的冷落，对于这样一部历史小说的深入研究，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会议期间，大家热烈地讨论了《三国演义》的版本、故事源流、成书时间、作者的生卒年代、这部书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在国外的影响，也讨论了《三国演义》的主题思想、人物艺术形象的塑造，以及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关系等等。由于到会代表的提议，大会最后通过了倡议书：由三国时代魏、蜀、吴所在地——四川、江苏、河南三省的社科院，组成《三国演义》研究会的筹备组，在适当的时候成立全国性的《三国演义》研究会。监约定予84年4月，在盛产牡丹的河南洛阳，召开第二届《三国演义》学术讨论会。·ilO·本刊编辑部(上接第104页)鼓神仙乐腾三界．雨妙香花遍大千。只似如今弹指顷，一时已到法王前。前一首平起，押侵韵，平仄均协，中间两联，对仗谨严，饶有佛家本色。实词与实词，词虚与虚词，两两相对，比较纯熟细致。后一首也平起，押的是先韵，平仄亦均协，中间两联对仗精切，尤以颈联妙绝，直成四、三节奏。一·鼓神仙乐。对“雨妙香花’，都是动宾结构，都以名词充当动词，如“鼓一、·t雨·，这里都作动词用，难度较大，但随手拈来，了无痕迹，从字面和内容看，均堪称佳对。尾联收合亦紧凑，且与首联交代清楚。显然，民间能创作出这样比较成熟、比较通俗流畅，比较合律，饶有特色的七言律体歌诗，必然是这种诗体在大地上扎下深根，比较流行，比较固定以后的产物。五，宣传孝道的讲经文的产生时代唐朝佛教大盛，而儒道释三教之间的斗争，以及佛教内部各宗的斗争也无时或息。其中儒释之争，有其政治、经济、思想等多种复杂的因素。而思想意识方面的斗争焦点之一，是关于忠孝的问题。儒家主张入世，尊孔崇周，忠君孝父，把不孝打入“十恶”之列。认为孝“始於事亲，中於事君，终於立身。，认为“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於君’(以上见‘孝经')。这种忠孝一致的思想，有利于巩固封建统治，因此得到帝王的赏识，并被其所利用，如唐玄宗就有御注‘孝经>垂世。而释教则主张出世，讲空无，重三宝，说轮回，无父无君。这在分裂动乱的魏晋六朝时代，尚可以与我国固有的玄学结合起来，而受到若干疾世愤时的士大夫的欢迎和重视。但在统一的唐帝国建立起来之后，形势大变，维护中央集权的思想和作为将受到鼓励。有唐一代，儒释曾经有过几次大的扑斗，其中最有名的如初唐傅弈的请除释教，与萧隅的大辩论。傅弈指出：“礼本於事亲，终於奉上，则忠孝之理著，臣子之行成。而佛蹁城出家，逃背其父，以匹夫抗天子，以继体悖所亲。’(引自‘太平御览》，与‘新唐书·傅弈传，小异)中唐的韩愈谏宪宗迎佛骨，也提到“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古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见‘新唐书·韩愈传')。以上两侧的辩论中心都离不开“忠孝“。佛家为维护其势力，在社会上取得一席之地，并争取封建统治者的保护，不得不改变或修正其教义的宣传。尤其是在自立宗旨、别开门户的禅宗于高宗、武后之世强大起来之后，孝道的宣传逐渐加强，和我国固有的文化思想传统，和儒家的忠孝伦理，渐渐结合起来。中唐时，禅宗南宗十分活跃，更注意缓和儒佛之间的矛盾，如著名禅宗高僧怀海(720～814)居百丈山，于德宗年问，别创禅律‘百丈清观'，要求僧徒们要报恩，要尊祖，就是以忠孝为思想内容。华严宗兼禅宗僧人宗密(780一841)就更直率地说t“始于混沌，塞乎天地，通人神，贯贵贱．儒释皆宗之，其唯孝道矣。。(见宗密《佛说盂兰盆经疏’序)儒释之间在伦理道德观念上的主要矛盾，得到进一步调和。释界人士从三藏中搜罗有关孝道的经典，并学习我国民间固有的说唱传统手法，把佛经教义通俗化，於是有关忠孝的讲经文，和其他名目繁多的讲经文一块出现了。其中包括‘父母恩重经讲经文>、‘大目乾连冥问救母变文)等纷纷出世，‘大方便佛报恩经讲经文'很可能就产生于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加上敦煌地区的特殊性，民族矛盾十分尖锐，不忘乃袒，不忘民族，报恩君亲的感情，尤其在建中二年(TSI)被迫与吐蕃订立城下之盟后，这种忠孝不忘本的宣传，更有其现实意义了。这里试从讲经文的结构方式上，把‘双恩记'和‘父母恩重经讲经文》做一番比较，从比较中探索其产生的大体年代。‘双恩记'每段开始，先引经文，然后用说白散段加以解释演绎。说白部分多用骈体，两两相对，具有一定文采。有时并被用来作联结两段唱词的纽带。每段唱词开始前，多用“韵·、“偈日-或“诗曰。等引起。唱词基本都用一首或效首七言律诗连缀而成。问或用五盲律，如：“贫嗔皆(斩?)断，尽是阿罗汉．··‘nI·来往得通遥，生死难萦绊。慧剑镇锋锚，智月长圆满。龙天释梵人，见者皆称赞。唱词用韵，一般先仄后平。在下段经文出现之前，必将上段最后一首诗的韵脚，落在灰韵上，以便末旬可甩·t××唱将来一，提醒都讲僧唱经。唱词中经常出现三、三、七格，而这种形式较多是放在颈联位置。三、三往往又自成一对。出现这种情况时，都是在叶仄韵的诗里。三、三、七格放在首联位置时，却多数出现在叶平韵的时候。《父母恩重经讲经文》(P．2418)，也是先引经文一段，续以说自进行解释或叙述，只是骈体绮丽的风彩不如《双恩记》；也是用几首七言律连缀而成一段唱词，只是对仗平仄不甚拘；也经常出现三、三、七格，也多摆在颈联位置；一段唱词的用韵，也多是平仄交叶，而习惯于先仄后平；也常常用“唱将来“引出下段经文等等。从以上比较看来，两篇讲经文的表现形式是比较接近的，只是《双恩记，辞句更富丽一些，而《父母恩重经讲经文》多用俚语，更通俗易懂而已。所以这两篇讲经文的产生年代，前后相去可能不久，从骈俪气浓淡来比较，前者似乎较后者又要早一些。‘父母恩重经讲经文)结尾下端，写有“天成二年八月七El一艺书’十一字，向我们提供了抄写此文的确切时问。按天成是后唐明宗李嗣源的年号，天成二年即公元九二七年，那么创作这篇文章的时间必定比这更早许多年了。我们在阅读‘双恩记'时，曾发现文中舛讹衍脱较比严重，给校对工作造成很大的困难，这都只能说髓是辗转传抄的结果。有如上文所举的《大窟西域记'一样，成书和传抄，其间往往相隔很长的时间，传本既多，错讹也在所难免。从以上五个方面的分析，在没有更多资料参证之前，我初步认为这部《双恩记》讲经文的创作年代：上限不可能超过唐高宗李治永徽二年(651)，下限不可能晚于唐末(907)，而很有可能产生于盛唐末或中唐大历、元和之间。这里需要补充说几旬。李永宁先生在一篇名为《“报恩经”和莫高窟壁画中的“报恩经变相。》(见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敦煌研究文集》)的文章中，详尽地给我们提供了《报恩经>的产生经过及其时代背景。他认为‘报恩经》不是后汉人的译作，也不是天竺成经，而“是由汉僧割裂、截取、增删、改写和辑录t涅桀经’、‘贤愚经》等经典中的有关经品，逐步撰集、编纂而成的。。“撰集成经时代应在宋梁之际，即公元445年至516年之间。”同时认为宣扬儒家孝悌忠信为主的‘报恩经》的出现，是为了缓和儒佛之间的矛盾，加强儒释之间的合流，使佛家在与儒家妥协的默契中得到巩固和发展。这些见解都是十分精辟的。文中并举唐玄奘于显庆元年，为唐高宗太子佛光王满月呈献‘报恩经变，一事，证明帝王对儒佛合流的重视和‘报恩经'的重要作用。并认为所呈献的‘报恩经变’，是指‘报恩经变文’(即讲经文)，不是指变相。那么就是说在公元七世纪中叶，已出现变文(指讲经文)这种文体了。按唐僧慧立撰、彦惊续成之《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九，记显庆元年十=月五日佛光王满月，玄奘向高宗迸呈的表文中提到t“玄奘幸承恩宠，许垂萌庇，师弟之望，非所庶几，同梵之情，实切怀抱。辄敢进金字般若心经一卷，并函‘报恩经变>一部，袈裟法服一具，香炉、宝子、香案、澡缶并、经架、数珠、锡杖、澡豆樯各一，以充道具，以表私欢。等等。日本松本荣一氏在‘敦煌画之研究'一文中认为，这里所说的